玄学方面的问题，所以转交给我们管了。”
“你们与国家还有关系啊？”
“灵异这种东西，信者信其有，不信者信其无，当然还有部分是封建糟粕；科学不能证明的东西还存在的。国家的事情，哪是能够事无巨细地对外公布的呢。”
云想明白她话里的言外之意。国家会信灵异么？她也不确定，更加不知道。不过天墟古境和警察局一直都有接触，国家也一直支持她们的发展。
说完，她耸肩一笑。
凉风吹过，晏宁穿的是长袖，还是在屋内，却还是觉得不舒坦，阴森森的感觉，好像不干净。
天方大亮，云想便已联系上学校的保卫处。她们工作的交接目前都是和保卫处联系，以及相应的负责人。
在保卫处的带领下，晏宁她们踏入了封锁之中的钟鼓楼。
青天白日，晏宁更能看清钟鼓楼的模样。绿色的瓦覆盖屋顶，暗沉的红涂抹高墙，褐色相间。从外看来，门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，密不透风。
她走在楼梯间时，便有一直沉闷的感觉，那种闷就像是一股气压在胸膛，吸气吐气之间，总是散不开。
上了顶层，便是铜钟。
云想不是手艺人，查不出铜钟是否故障，她只能看是否有印记遗留下来，供她追踪。
晏宁也摇了摇头。
接下来，她们去看女学生徐文君。她就住在附近的医院，她们骑着共享电动车赶路，十多分钟的车程就到了。
下了车，云想打头阵领路，到了4楼后，她和主治医生方池聊了一会儿，才在方池的带领下来到405病房。
方池进去，晏宁从门上的玻璃窥视，屋内一位中年妇女坐在床边，愁容满面的脸，鬓发添了几点白，看起来很沧桑，心力交瘁的感觉；再往下她看不到了。
方池入了视线中，她于是收回目光。
不知是聊了多久，晏宁靠着墙壁来回晃腿，期间扫地机器人路过，她还调戏了几下。
她把腿横在路边，机器人应该是感应错误的问题，把她的腿当成了垃圾，扫时发现垃圾会跑，来回转了好几次。
恰在这时，门开，医生与妇女共出，悄悄关门。
晏宁立时站直，那机器人竟然还揪着她不放，一直想把她往垃圾铲里铲。她跳开腿也不行，机器人就抓着她不放。
方池许是注意到晏宁的窘境，于是出声：“小四。”
“方医生。”那机器人立正。
“这里我来处理。”
于是小四拖拉着圆滑的腰，亮着显示屏，走了。
“多谢。”
方池笑道：“小四的感应可能出了问题。”
晏宁大致能猜出来，如果这个机器人有一个识别系统，在识别系统里，她的某一项体征应该是和垃圾的识别条件重合，所以才导致这机器人死咬着她不放。
“三位警官，实在是很抱歉。我女儿最近不能见陌生人，她反应很大，我……”徐母拒绝道，正要继续说时，喉咙间一梗，差点哭出声来。
她低下头，抹了抹眼角的泪，“我女儿好不容易才睡下去，我怎么忍心看她再受刺激？所以恐怕不能配合你们的调查。”
正是这时，徐文君忽然大叫起来，方池和徐母面色一变，立时跑进去。
“救命！救我——救——”
晏宁从门缝里窥，只有一双在空中猛抓空气而奋力扭曲的手，好像是在寻求支撑的东西。
徐母心痛如麻，死死抓住徐文君的双手，还是抵不过她挣扎的力道，身体随之大幅度晃动，鬓发都掉了下来，乱糟糟的。
她说着一些安慰的话，拍打徐文君的手，心痛到无以复加，方池也在一旁拍肩，顺便观察情况。
她不喜欢这种画面。
她回头，正撞上云想的目光，在她的示意下，她跟着去了厕所。
云想关上门，警惕道：“阿宁，你能隐身去查看下她的情况么？依徐文君这样不稳定的情况来看，我们可能根本无法接近她。”
于是晏宁悄悄去了房间，徐文君已经睡下，她唇色苍白，脖颈处墨发成结，该是冒的冷汗。
联想方才她的反应，晏宁神色愈发严重，不知她做了怎样的噩梦，连身体都在抵抗和挣扎。
她念了咒术，流光开始向四周乱窜，那本《条规》上有规矩，异族不得以术法干预人类的一切，害人救人都不行，否则必受反噬。
若是不干预，仅仅是诊脉的那种术法，查看身体情况，这不属于救人害人的范围，所以这是没问题的。
她收手，神色凝重：怎么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