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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胜(1 / 3)

赌约的规则很简单,双方各出一个问题,若一对一错,则对家胜;若都对或者都错,那就开下一局,直到决出胜负。

他们在二楼闹,为了防止再打起来,仆婢们被赶出去,只留下各家主子落座。

下面打马球的人也停下来在楼下围观,左右不差这点看赌约的时间。

二楼是半开放式设计,能一眼观望全场。

作为赌约当事人,谢微微表现的比经常约人打赌的聂清还轻松,她观察着四周的围观群众,好巧不巧和叶老师对上视线。

叶老师直勾勾看着她,摸着胡子微笑,笑得一脸笃定。

完,叶老师不会是专门来抓她的吧?否则小年轻的相亲聚会,叶老师跑来凑什么热闹?

谢微微假咳一声,偏头当没看见。

视线转到一楼的马球场,她眯了眯眼,球场上计分的人怎么看着特别像柳叔?

他来这里做什么。

她再次想了一遍原著的前三章剧情,主要是男女主关于定亲的事,这次马球会重点其实是男女主身份互换后的打脸剧情……哦不对,好像在宴会上死了一个人,将军府的地位更低,所以女主才答应了婚约。

死了谁呢?

名字太炮灰,她记不清了。

聂清见谢微微愣住,摇了摇折扇:“谢驸马,可是怕了?我与人打赌多年,从无败绩,你若是怕,也是可以认输的。”

“只是认输后记得和离哦!”

和离?

谢微微脑子散热成功,抓住了这两个字眼。

她现在的处境,将计就计和离,从此远离剧情和权力纠纷,下放地方过两年安生日子,就能回家了。

心境动摇,抬头看到了聂清嘴角勾起的嘲笑,看见了她亲手给公主戴上的帷帽,看见了手背青紫哎呦叫唤的女版端木纪……

是她带公主来前院游玩的,真战而败也就罢了,她若故意求败,置公主于何地?她与一般的渣男有何区别?

公主好端端一个明艳美人,社恐如斯,已经是时代的过错,她何苦作孽,逼得其往后余生都不敢出门呢。

女子,生来就是要帮助女子的。

谢微微下定决心,忽而听到耳边有人说话:“谢微雨,你且记着,我端木桦的夫君,只有亡夫,没有和离。”

夹子音?!

她视线能看到端木桦,他也没靠过来啊。

其它人也是一副没听见的样子。

浸淫小说多年,她排除了读心术的可能,又是指定说她,那就不是男女主那种通话破译情形,所以是——传音入密?

哇哦,小说世界真神奇。

谢微微突然起了坏心眼,挎着脸道:“我还是第一次与人赌约,我认……”

夹子音急了:“你敢!想当亡夫?”

看来真是传音入密。

谢微微一抹脸笑开:“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,开始吧。”

她笑得开怀,自带柔光滤镜。

美人相邀,似乎,留在京城也不亏。

毕竟无聊了逗美人玩也不错,难怪小说里男主总是喜欢逗女主玩儿啊。

端木桦明白过来,气得悄悄拧了一把谢微微腰间软肉。

比试开始。

聂清下第一回合:“在下不才,家中新得一块奇石,首尾各一洞,约黄豆大小,首尾相通,不知谢驸马可有良策,替在下于洞中穿过一根丝线?”

问的是谢微微,但围观众人也在思考。

“聂状元,敢问洞中可能过针线?用针穿过,如何?”

“不如何。洞中曲折回转,只首尾有口,针线无用。”聂清答。

谢微微老神在在,端坐喝茶。

御赐的顶级君山银针,公主府都喝不起的贡品,她不爱喝茶,但不喝实在浪费。

嗯,真香。

大家该发言的都发言完了,发现当事人没说话,聂清笑眯眯把话题扯到谢微微身上:“谢驸马,你怎么看?”

他想看笑话的心思都快摆明面上了。

谢微微淡定:“不怎么看,重点是穿根线过去,那找个活物代劳就行,蚂蚁蜘蛛都可以,看你兴趣。”

切,她手握剧本,底牌早在开始前扒拉完了,所以是真淡定。

大概是过于淡定,众人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,小舅子端木纪“啪啪”拍手,他不方便说话,只能身体力行。

众人被拍醒,跟着淅淅沥沥拍手夸赞。

接下来该谢微微出题。

聂清:“听闻谢驸马家境贫寒,可不能出些偏僻的题,为难在下啊!”

“听闻聂兄家境优渥,可不能出太偏僻的题目,为难在下啊!”谢微微学他,洒脱一笑,“众位兄台在此,且听题。”

众人竖起耳朵听,看看她能出什么奇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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