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，应该是远距离偷拍的照片，隔着窗户模糊捕捉到了一名女士躺在病床上的样子。
“您这位接近寰宇核心的人士，恐怕还算不上什么核心。”姬扬微微一笑，从后排站了起来，随着一阵阵惊呼，“是她吗？”“真的是姬扬吗”镜头调转，闪光灯此起彼伏。
主席台上的陈染错愕挺身，眼神中满是震惊，看着昨日还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一步一步微笑着朝自己走来。
“亲爱的，好久不见。”
姬扬走上主席台，弯腰在陈染耳边悄声说道，微凉的手指擦过陈然的脖子，带起一片战栗，顺势拿起桌上的麦克，“择日不如撞日，陈染一直劝我挑个专门的日子和大家见面，我却觉的今天的业绩发布会就是很好的场合，见到投资人和媒体朋友一如既往地支持和关心寰宇，十分开心。”
“至于我自己的身体，如大家所见，已经没有大碍了，相信很快就能回到工作岗位上来。”
姬扬低头看了眼被陈染用力抓住的手腕，嘴角微微勾起，身体向后小退半步，看起来就像依偎在陈染的怀中，现场响起一阵掌声，业绩发布会十分成功。
陈染看一眼手机，还没有得到任何回复，再看眼前的姬扬，不认为世界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人。
“怎么，看到我站在你面前不开心吗，阿染？”姬扬挽着陈染的手，感受到他的紧绷，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。
“阿扬，真的是你吗？”
陈染的目光仔细描摹着姬扬的脸庞，似乎想要从中挖掘任何一处不起眼的异样，好说服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，只是怪诞的梦。
“我一直是我，可是陈染，你又是谁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