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，请您注意过程行吗？
“是、是的。”
王座兀然传出一声笑，“那便攻打玄天仙宗。”
*
“听说宗派在珍宝阁捉到一个妖族奸细，正在戒律堂问审。”
“我也听说了，不过，长老下令不许再传。”
“嘘，嘘，姜师姐在前面。”
沉月拎着扫把，清扫落叶，两个弟子闭了嘴，道了声“师姐”，便赶紧越了过去。
沉月蹙了下眉，她这两天都在执行惩罚，听到的八卦颇多，第一次听到关于正事的。这个妖族奸细倒是让她联想到未出场的妖皇烛月，再想到那一双红瞳。
她垂头扫地，并未注意前方有人，直到被挡了路，沉月才回神，看到燕灵面色苍白，小鹿眼惊恐，躲在少年身后，仿佛她是洪水猛兽。
燕灵慢吞吞挪出来，“姜师姐好。”
沉月点头回应。
少年一身锦衣华袍，倨傲道：“姜师姐怕不是眼神不好，看不清人？都要将燕灵妹妹与我的衣角弄脏了。”
燕灵拉了拉他的衣服，小声劝道：“白师兄，别说了，我们快走吧。”
白诩安慰她说：“别担心，燕灵妹妹，上一次我未在现场，这就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他侧过脸，轻蔑不悦的目光落到沉月身上，眼前人虽是绝色美人，但白诩知道，她内心歹毒，为取得柳冕师兄的欢心，经常与燕灵妹妹作对。
“公道？”沉月轻嗤一声，眼尾微扬，明艳漂亮，眸子像波光粼粼的湖面，她说：“我认识你吗？”
“你！”白诩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，憋屈的过分，“姜师姐大可不必如此侮辱人！”
燕灵说：“姜师姐，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对，我给你道歉，你能别侮辱白师兄吗？”
白诩扶住她，柔声说：“燕灵妹妹，你身体刚好，别为了不值当的人坏了身子，我们快走吧。”
燕灵红着眼圈点点头，两人便要走，身前却横出一把扫帚，挡了路。
沉月抓着扫帚，淡声说：“道歉就不必了，先把莲纹灯还回来吧，别告诉我你不知道。”
燕灵的脸红了又白，白了又红，拿出莲纹灯，咬唇道：“那是柳师兄用储物袋交换的。”还赔进去一个要求。
沉月不管她怎么想，拿回莲纹灯便收回扫帚，白诩愤恨道：“这可是公平交易，燕灵妹妹没欠你什么。”
沉月提着扫帚转身就走，乌发间一条碧绿发带垂落，她背影如不化的雪，坚韧清冷，“随便。”
只要不损害她的利益就行。
次日，沉月便换了地方打扫，这里视野开阔，能看见远山薄雾，是平日里新弟子入门聚集的广场，除了比武，鲜少有人来。
手中扫帚刚沾到地面，她垂落的发带被顺着脸庞吹起，急促洪亮的钟声不断。
这是守山大阵被触动的迹象。
天际涌动着绚丽妖异的妖气，黑云遮日，沉月眉心不安的跳了跳，便看到各峰长老御剑而来，是严阵以待的姿态。
她在广场的边缘，并未有人看到她。
广场瞬间乌泱泱的，连掌门都出动了。沉月看向那个越来越近的黑点，然后被一道刺眼的金色闪了眼。
再睁眼时，那抹金色已近在咫尺，那是被四个长角的人抬起的轿撵，全部是晃眼的金色，轿檐上镶着各色珍珠，秩序井然的队伍跟在轿子后。
“系统，来的是谁？”
系统机械音沉重：“妖皇烛月。书中最阴晴不定的角色，其实在宿主之前，我们尝试过AI，但毫无例外都失败了，十次中，有七次是烛月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