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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(1 / 2)

“别是脾气太差,被家里人嫌弃不要了。”徐观应见她气鼓鼓的,故意玩笑着说。

却不知此话惹恼了印听雪。

她的泪如潮汐般快速涌出,偏生这时她又红着眼,咬着牙不肯示弱,让人看出她的异样,她把最后一颗糖葫芦甩在地上。

“怎么就哭了?”徐观应见她哭的厉害,不免担心。

往常她都是装模作样嚎两声,今日却是只流泪,抿着嘴连一丝呜咽都不肯发出,一副倔强模样,小脸憋的通红。

印听雪不肯承认自己是被戳中了痛点,抽泣着抬起手,无赖的埋怨:“都怨你!糖化到我手上了!我还怎么吃!”

徐观应见她手上沾着晶莹的糖渍,想来是被自己引起注意,没来得及吃糖葫芦,这才流到了手上。

印听雪也知自己过分的紧,刚刚的话太过无礼,却不愿认错,瞪着含泪的眼看徐观应,嘴里喃喃道:“都怨你。”

却见徐观应一言未发的离开了。

她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,手依旧是抬起的动作,眼神却紧盯着徐观应离去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

她用不讲理逼走了最后一个对她好的人……她又被遗弃了。

印听雪像个刺猬,徐观应传来的善意都被她以尖锐的刺拒之于外。

印听雪低垂下眼眸,看着手上的糖渍。

这时,一块湿润的帕子擦净了她的手,她抬眼便见徐观应立于她身前,弯腰为她耐心擦拭。

擦完后,徐观应把一串新买的糖葫芦塞进她的手里:“喏,拿到新的就不许再哭了。”

印听雪晃神片刻,眼眶中的泪半落不落,含在里面,适才的慌乱一扫而空,揪心的难受被暖意取而代之。

回去途中,印听雪一路紧紧拉着徐观应的手,至村口才顿住脚步。

她沙哑着嗓音,小声着说:“我天根受损灵力溃散,做我师父可能会让你被人取笑一辈子。”

“这不正好。”徐观应不带一丝犹豫,“我天根也受过损,咱俩残废凑一块儿,这叫天造地设。”

印听雪多日积攒的委屈顿时爆发,从声声压抑的呜咽到放声大哭,扯着徐观应的袖子落泪:“可是我不能修行,他们都瞧不上我。”

徐观应连声去哄,越哄印听雪哭的越狠,哭着诉说,却什么都说不清楚,只是反复的说她被人抛弃。

徐观应心疼了,抱着她往回走:“无碍,还有师父不会抛弃你。”

那日后,印听雪便改了口,称徐观应为师。

徐观应从不让她早起练剑,因为徐观应也起不来,却要求她要每日打牢基础,勤加训练,纵使拖到了晚上也要完成。

印听雪实在困得不行,扎过马步的腿也疼的发酸,却已经不能睡觉。

她索性扒着床不起,被徐观应抱出来就哭,她是懂哭的,知道这时怎么哭才最让人心疼,往日一哭丫鬟们都会心疼。

徐观应把她放下,蹲下与她平视,声音异常的清冷。

“不许再哭了,我的徒弟不应是靠哭为自己谋利之人。”

印听雪慢慢收住眼泪,眼尾发红,被泪打湿的睫毛眨了又眨。

裴姑告诉她,她长了张漂亮的脸蛋,小孩哭天经地义,应该懂得利用哭。

徐观应与裴姑一样,会耐心的照顾她,又与裴姑不同,只会告诉她要坚强,从不教她如何哭着去讨好别人。

良久,印听雪才问:“若是在强者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呢?”

“即使是被杀也不能哭着祈求,为了避免被杀,你应该尽早自己站起来去反抗,而不是露出最软弱的一面。”

“你可以害怕哭,亦可以发泄的哭,却不许用哭去讨好任何一个人!”

印听雪答应后在徐观应的监督下完成了训练。

第二天她累的不想起,一觉睡到了下午,刚起来便见院子里停了个破烂的云舟,像是别人不要的。

徐观应不会做饭,给她多摘了点野果充饥,带着她坐上云舟,连着三天三夜的行驶,在云舟快散架时才靠着一处山谷处停下。

满山野花开的正烂漫,尽展芬芳,山谷深处一处处院落散落着。

白发长须老翁坐于溪边垂钓,见到他们来也不理会,哼着不知名的小曲,拿着壶酒小酌一口。

“呦,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。”老翁还抱着酒壶,脸上泛起红晕。

徐观应让印听雪捂上眼,抬脚便踹在他的屁股上,一脚蹬进了河里:“还喝!迟早喝醉了一头扎河里爬不上来。”

印听雪偷偷从指缝里看着,见此身躯一颤,小声嘀咕:“师父,你好没功德,居然欺负老人家。”

徐观应见她露着指缝,抬手给她捂上,又听她说:“不过没关系,这里没别人看见,咱俩死活不认,说是他自己喝多了栽下去的就行。”

河里的老翁刚爬上来,闻言乐的哈哈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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