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赐婚(1 / 2)

不知道是楚河清的推脱起了作用,还是楚河清风评太差没有世家愿意将贵子嫁给自己,圣上只是送了一个侧夫来。

楚河清知道着不是自己可以违抗的,接下了旨意,在给娘娘塞银子的时候,娘娘惊讶了片刻随后收下了,笑眯眯地对着楚河清说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圣上同时将顾家长子赐给了陈王做正夫,这才先给殿下赐了一个侧夫。”

这一定和党争有关,楚河清也懒得深究,对于她这样的闲人来说,正夫侧夫出身如何并没什么两样,只是在送走娘娘后转头对着桂冬说:“帮忙打听一下这位顾家次子,年方几何,人品如何,我好提前做准备。”

另一边的顾府,送圣旨的娘娘刚走,丞相顾惊瑜就站了起来,脸上带着笑意拍了拍长子顾亦思的肩膀:“圣上亲自指婚,顾家脸上有光啊。”

正夫齐氏在旁应和着:“亦思名满京城,自然是要相王女的,今日凤后可是将亦思叫过去反复相看了几次,我看他啊,很是满意呢。”

当今的凤后就是原先的皇贵夫,陈王殿下的生父。

顾亦思从地上站起来,他眉若远山,容颜清冷秀丽,带着书香气沉淀的气韵,又出身尊贵,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凭借诗词名满京城:“母亲谬赞了,这是儿子应做的。”

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笑闹着,而跪在他们身后的顾家次子顾长忆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,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色和摇晃的身体。

作为一个小侍生的庶子,能够做个亲王的侧夫已经是天大的恩宠。

顾长忆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。

只能无力地看着他的哥哥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,和往常一样带走所有人的目光,只留下他一人在孤独的角落里溺死。

他恍恍惚惚地回到了自己的居所。

他和父亲一起挤在由管家房改造的小院里,齐氏霸道,以往他们父子都是低调行事,顺着齐氏的心意才能勉强讨生活,生活自然简朴,只有两三个奴仆照顾。

顾长忆的贴身小侍青宇看见了顾长忆的脸色,略显担忧地围了上来:“公子,怎么了?”

顾长忆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,床上还放着他离开时未绣完的嫁衣。

所有男子及笈后都会开始亲手绣自己的嫁衣,在出嫁的时候穿着自己缝制的嫁衣才会幸福美满,百年好合。

顾长忆拿起自己的嫁衣,未完成的线密密麻麻像是他的心绪一样复杂难安。

青宇着急地围上来:“公子,您不喜欢恭王殿下吗?”

确实,没有人会觉得恭王殿下是良配,成日花天酒地不说,还没有娶夫就已经有了三房小侍,更是花楼常客纨绔不堪。

顾长忆也说不上喜欢与否,反正他的心意从来都不作数。

但他闭上眼睛想到今天上午遇见的女子,被她握住的地方还隐隐发烫。

明明是那样放浪轻浮的举动,那女子的声音却是温柔沉稳的,没有张扬,反而还叫人送自己回去。

即使她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,顾长忆也能猜出她的身份。

蓝色的锦缎华服,带着黄金凤凰钗,腰佩碧色芙蓉玉佩,皇家特有的秋水眼瞳,看人的时候交杂着疏离与深情。

那应当是他兄长的未婚妻子陈王殿下。

天潢贵胄,朝中拥立她的人甚多,屡次有压过莫王的势头。

顾亦思有京城第一公子的美名,到哪里都是众人奉承的对象,而顾长忆在耀眼的明珠面前,怎么样都是颗小灰尘。

理所当然像陈王这样的青年才俊,只有顾亦思才配得上。

顾长忆没有回答青宇的话,只是静静地把嫁衣叠起来,将绣嫁衣时满心的欢喜和期许一起叠起来放在心中的角落。

一滴眼泪落在了手背上,又被无声无息地擦去。

为了给陈王的大婚足够的时间,楚河清的婚期定的很近,就在这个月的月底。

通过这些天的观察,楚河清总算搞清楚了原主的一切。

首先是院子里有三个小侍,其中一位叫喻修的,是过世的凤后身边伺候的人,后来赐给原主做小侍的,年长于原主,在三个小侍中威信最高,平日后院的事务也是他在协理。

另外一位叫苍池的,是楚河清花楼里的相好,赎身后养在外面做个外室,之后洗白成良家子,改名叫清池进府做了小侍,曾经被楚河清独宠过一段时间。

后来楚河清厌倦了,出门在外的时候看上了正在浣衣的平民晏明,当即向他父母买下了他要将他带回府。

晏明性格刚烈宁死不从,闹了几次自杀把事情搞得满城皆知,原主荒唐的名头也彻底无可挽回,但原主却不管不顾,什么东西都往美人眼前送,很快晏明就动了心。

只是在楚河清穿来之前,原主就已经对顺从的晏明失去了兴趣,时常眠花宿柳彻夜不归,晏明房内的灯火也没有灭过。

穿过来的第二天,楚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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