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发泄之后，季誉风冷静了下来。
网上舆论什么的，只能影响一时的经营，而直接动摇企业的根基，那绝对是天方夜谭。
至于江氏企业，最大问题不是他们对江芜过于不做人，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江风经营不利。
至于他们季家，虽然资产和产业并不上江家，但至少内里稳定。
虽然季誉风是这么想的，但依旧是安排了公关部门去把网上对自己的不利言论统统给公关掉。
“我没事。”
季誉风说，示意身边的助理按下通往总经理办公室楼层的电梯键。
电梯到了，助理的电话也响了。
简单几句之后，助理脸色难看。
季誉风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季誉风下意识地带上温柔的面具，自以为大度地开口：“肯定又是网上那群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在说我，我一点也不在乎。说吧，没事，我真的不在乎。”
助理面露难色：“季总——”
“你好，请问是季誉风吗？”
还没等助理讲话，几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就走了过来。
季誉风：“我是，怎么了？”
“我们是XXX局的调查人员，”工作人员量出工作证，“有人举报你的公司存在公款挪用、偷税漏税、洗钱等不法行为，请你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季誉风，瞪大了双眼。
-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江雨开心地吃下了一口蛋糕。
江芜撑住脸，“小心点，省得呛着。”
“我一想到季誉风那狗崽子一脸懵逼地被带走，我就开心得要死！”江雨说到这里，怒火中烧，“等他这次放出来了，我还要以他拐带小朋友再给他送进去一次。”
主打一个，诶，出狱了，但没完全出。
江雨关切地问：“波斯那天没被吓到吧？”
江芜摇头。
“还好还好，真的担心死我了。你那天是不是也被吓到了？”
江芜想了一下，诚实点头。
不过她担心的事情估计和江雨想的不一样。
江雨可能是觉得她在担心江波斯遭遇什么不测。
事实上——江芜是在江波斯让别人遭遇什么不测，都时候可能会闹出麻烦。
“对了，”江雨凑近，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，“江芜，那个江献，究竟是怎么回事啊？你还说你早就跟他结婚了？我为什么从来都不认识这么个人！好哇，你不拿我当自己人是吧。”
江芜脑袋宕机了一下。
随后，她十分迟疑：“我什么时候说过‘早就和他结婚了’这种话？”
江雨：“就直播时啊，你说你从来没有未婚先孕，那意思不就是你和他结婚之后才生下的江波斯吗？”
江芜：……
人类的语言，真是精妙。
关键，这件事情她还不知道怎么反驳。
说父亲不是江献，依照江雨对她的关心，估计又会问那父亲是谁？
说江波斯其实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，又感觉会引出其他的问题，比如那她是哪里来的，她的爸爸妈妈现在在哪里。
江芜感觉好头痛。
想了老半天，江芜想到了破局之法。
那就是——
换一个话题！
江芜问：“季家的那些爆料，好像都是机密吧，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江雨：“喔，你说这个啊，说起来，还和你有点关系。”
江芜：“我？”
“是啊，鹿亦美，是她在帮我，”江雨深深地看了一眼江芜，“而她帮我的原因，就是因为你。”
原来是鹿亦美。
“至于鹿亦美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，这还要说到她老公，叫、叫什么来着——”江雨一下没想起来，江芜只能提醒，“对，就是沈墨。奇了怪了，他在我面前成天和幽灵一样，只要不说话，就完全没有存在感。”
江芜默默吐槽，不只是你，应该说除了鹿亦美和鹿竹，沈墨在谁面前都是这样的。
说起来也很神奇。
简直跟魔法一样。
“就是那个沈墨有在季家公司附近开了一家私房菜，有时候他们公司的人会去那里一边吃饭，一边讨论工作。大概就是上次慈善晚宴之后，我就搭上了鹿亦美这条线，她让沈墨留意，看看那些人吃饭的时候会不会说出些什么。一来二去，就知道了这些隐秘了。”
江芜默默黑线。
真不愧是沈墨啊。
连敌对方都完全没有察觉其存在的神人。
江雨没有细说，其实她和鹿亦美的合作还远不止于此。
等到季家被丑闻拖入泥沼之时，在江雨的帮助下，鹿亦美鹿大总裁的攻势摧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