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气息。
许岁夸赞道：“你好多才多艺。”
宋明楷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，手臂搭在赵清谏肩上，“我们赵哥岂止多才多艺，他还凭亿近人。”
“这个漂亮妹妹怎么还没点？”他瞧着金唯真光秃秃的桌子，说：“想喝什么，让赵大帅哥给你做。”
围观的人群都愣了愣。
这什么意思，她们围观了这么久，对方都不为所动，结果这两个小姑娘刚露面，就又是亲自送橙汁，又是手切橙子，这是何方神圣，才能享有这种待遇？
“老宋，你之前也没说你们店还可以充vip啊。”
宋明楷岂能错过这个推销良机：“五百起充，免费赠一杯饮品，要是充满一千，全场再打九折，美女，要不要来一张？”
对方很固执，指着赵清谏说，“有没有这种服务？”
“当然有！必须要有！”宋明楷凑到她身边，殷勤问，“是调酒还是切水果，这些老宋我都能做。”
“你？还是算了吧。”对方往后躲了躲，“有没有他亲手做的？”
宋明楷一愣，一把握住对方的手。
对方吓了一跳，甩手想要松开。
宋明楷紧紧握住她的手，另外一只手，一把拽住赵清谏。
“你提醒我了，这个必须有！”
店长在一旁看热闹，看到这一幕，用“你疯了”的眼神看着他。
许岁也吓了一跳，这家会所怎么不仅卖男色，还要上才艺？这年头光是有颜值已经不够了，还要色艺双全才能从消费者的兜里掏钱是吗。
工商局这要是查起来，要怎么解释？
到时候要是查到这家酒吧的本质，名为酒吧，实际上是类似会所的那种场所，那可如何是好？
赵清谏不会被扫黄吧？
她提醒道：“这不好吧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好……”宋明楷下意识说完，抬头就看到那姑娘发亮的眼神。
他终于想起来，这家酒吧，还是赵大神注资才开起来的。
被财气冲昏的意识缓缓清醒，剩下的话哽在喉间，“哈哈……我们店是正经生意。”
赵清谏抽出手，清洁了下，戴上手套，继续切冰球。
宋明楷嘟囔：“有这么嫌弃我吗……”
赵清谏丝毫看不出往日困顿。
看着他侧着脸，戴着黑色的手套，手腕冷白，骨节微凸，专注切着手中冰球，只觉得帅到可以刷脸吃饭，一点也不像是入院证明上那个，曾经服用过量氯化钠自杀的人。
许岁正出神，被金唯真叫住。
金唯真在许岁眼前晃了半天手，看对方才意识到：“想什么呢，这么认真。”
她小声说：“你之前来过？”
许岁缩在椅子上，捧着橙汁喝，“之前借充电线，偶然碰见的。”
金唯真隔着人海张望了一眼，那不知名的帅哥回到吧台，正在刨冰，有些跃跃欲试，“刚才给你递酒的，那是谁啊？”
“赵清谏。”许岁说，“你上次见过他的。”
算来赵清谏也和金唯真有两面之缘了。
金唯真瞪大眼睛。
揉了揉眼角，往那边仔细看了又看。
“还真是，之前居然没看出来。”
金唯真和许岁咬耳朵，“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？”
许岁很坦然：“绝对没有。”
“那为什么这么多人他不送，要送给你？再加上上次他把耳钉给你，还有上上次……”
这个问题她早就想过，刚见面的时候，赵清谏就说老师过世，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。
她实话实说：“可能因为他和我爸比较熟，想照顾下我吧。”
这么想，赵清谏认真负责到可怕的地步。
就连签署了那种合同，也要认真履行。
许岁拉着金唯真说：“你在这家店小心一点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许岁犹豫了下，还是吐露实情：“我怀疑这家店不太干净。”
金唯真好奇，缠着要问，许岁推了她一下，轻声说：“等我回去和你说吧，哪有在店里直接说的。”
抬头看了一眼握紧雪克杯正在shake的赵清谏，嘴唇抿成一条线，专注而认真。
许岁心里有了决断。
这样的人，在这里太可惜了。
许岁借口说要上厕所，偷偷到隔间找到店长。
隔间很小，仅有一个窗户，说是休息室，更像是吸烟室。
许岁进来被呛的咳嗽了两声。
白发红瞳的店长见到把烟掐了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对方态度和善，许岁暗自松了口气，心里底气足了些，“店长，我想知道，赵清谏和你们签了什么合同？解约有什么条件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