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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 章(1 / 3)

北戎与宋朝交界处的战场上,鲜血遍布,尸体众多,一对夫妇的尸体之下,是一位浑身是血的少年。

那少年的俊脸上乘着日光闪耀,可是光的强烈,使他脸上的血更加触目惊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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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算什么东西,竟敢勾引你的姐夫"张湘兰破口大骂,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与嫌弃。

张湘兰是雒霁的嫡母,雒霁是二姨娘顾芳所生,顾芳生她的时候难产大出血离世。

雒霁在雒家没人疼,没人爱,谨小慎微地生活着。

"母亲,我也不知为何在那处魏公子找我",雒霁眼中泪水打转,害怕地要哭出来。

"我不知你们在此处干什么,但是今天是你姐姐定亲的日子,我看你就是来搅和的,巴不得勾搭上魏家这门好亲事"张湘兰,咬着牙愤愤地指着雒霁说。

雒淼则在一旁听着母亲对雒霁的破口大骂。似乎此刻的争吵与她全然无关,她只巴巴地看着,但是从她眼神中又看到一丝怜惜闪过。

雒璋实在是听不下去,手扶着额,无奈地说,"此事无论是不是你勾引魏公子,可是在你姐姐定亲之时你与魏公子处在同一间屋子,就是于理不合"雒璋似乎想要快点结束此刻的吵闹。

雒霁忍下堪堪要流下的眼泪,好似看透了父亲终会这么做的做法。

雒璋从来都从未关心过雒霁,更别说在这种时候会偏向于她了。

雒霁知道此时再怎么为自己夺理也没有用,弓着身子,低下头,对顾芳说"母亲,此事我知错,我愿闭门思过一个月"。

可张湘兰却一点也不想答应了雒霁,她不想放过赶雒霁走的任何一个机会,在这个家里,张湘兰是一点也看不上雒霁,张湘兰不满地说"肯知错就是好的,但是这未免罚的太轻了,不如这段时日你就到老宅去吧"。

雒霁自知不能反驳张湘兰的话,在这个家里父亲是永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且她这个女儿也不是很重要,父亲对于有关于她的事从来都是听张湘兰决断。雒霁转念一想,这样如此也好,反倒也能落个自在。

于是乎弓着身向嫡母道谢"那既是母亲安排,我愿在老宅反思我的过错"。

雒霁回到自己的房中,和婢女庆云收拾着要带走的行李。

庆云语气不耐地为雒霁打抱不平,说"小姐,你干嘛要处处受气,老宅都多少年没人住了,那的环境哪是人住的。何况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错,干嘛要忍气吞声。”

雒霁听到这个话,心里有万分的无奈,伤心又无奈地道"庆云你从小就跟着我一起长大,难道你不知道我如果反抗张湘兰的话,轻则是反抗不成,重则则是更狠的后果,这一直都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"。

庆云好似也理解到了这一点,于是并未多言,只是叹了口气,为雒霁打抱不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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雒霁她们收拾地很快,加上张湘兰的催促,车夫,雒霁,庆云一行三人,很快就架着马车行驶在官道上。

老宅是离边境很近的,那时雒璋在北州官任州长,后来因为从龙有功,被封为户部尚书,才前往京城述职。可是老宅当时没有变卖,大概是雒璋骨子里还是想留有一种惦念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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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快要到达老宅的最近的那条官道上,前方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。

雒霁一行人下车查看此人,凑近了看才知道此人已经没了意识。雒霁此时不知所措,担忧又焦急地说“他伤的这样重,既然我们看到了也不好不管不顾,不若我们把他带回去请医师诊治”。

庆云则是有所防备似的:“小姐,他伤的这样重,且身旁还没有人,不会是官府追杀的逃兵吧,就这样把他带回去,小姐会不会引火上身”。

雒霁想了想,庆云的担忧不无道理,但是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雒霁狠不下心去不管不顾他的安慰。

雒霁说道:“先带回去看看,毕竟人命重要”。

雒霁说完,一旁庆云和车夫就和雒霁一起把此人抬入车内,此地离老宅很近,他们一行人打算把贺礼带回老宅请医师来诊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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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醒了,你受了很严重的伤,是我们小姐把你带回来诊治的”庆云看着刚睁开眼,意识混沌不清地贺礼说道。

“我这是在何地?”贺礼清醒过来后问道。

此时,雒霁刚从门外接过医师开的药方单子,并询问了医师贺礼的病情如何,正当返回到屋内。听到贺礼询问,便接着道。

“公子,这是在北州,我家的老宅,公子受了很严重的伤,需要好好休养”雒霁语气平静,脸上带着微笑,声音很是清新。

贺礼看着这位姑娘,弯弯的柳叶眉,肤□□嫩,眼眸中带着少女独有的清澈,此时的少年被不由自主地吸引。

贺礼从未看见过这么干净的双眸,她的眼中似有山河月明,贺礼被吸引了好久好久,才回过神来回答雒霁的话。

贺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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